前幾天,在我們當?shù)氐膱蠹埳峡吹揭粋標題“兩個孩子的媽媽, 六個孩子的母親”,講的是一個女同志自己有兩個孩子,又照顧鄰居的四個孩子的事情,開始看到標題有點好奇,后又看到是“淮陰區(qū)王興鎮(zhèn)肖蕩村”的字樣,我很震憾! 我老家也是淮陰區(qū)王興鎮(zhèn)肖蕩村人,自己在外讀書多年,后又離家創(chuàng)業(yè)幾十年,兒不嫌母丑,子不嫌家貧,我從沒嫌棄過自己的故鄉(xiāng),那在外漂泊的游子的情傷,只有我自己知道! “男兒立志出鄉(xiāng)關,學不成名誓不還;埋骨何須桑梓地,人生無處不青山!”,前半首是我現(xiàn)在生活的真實寫照,后半首尚未驗證,但是,老宅的舊磚破瓦早已支離破碎,底矮的房子因無人居住明顯蕭條冷落、積滿灰塵,但一直放著,留著,那是我心靈的寄存,那是我的“家”,那是我漂泊在外的這個浮萍的一個永不磨滅的“根”,那是我一個游子內心深處最大的倚靠! 和對自己的家鄉(xiāng)的一草一木一樣,對于在報紙上、網(wǎng)絡上看到“淮陰區(qū)王興鎮(zhèn)肖蕩村”的字樣,心中油然而生那種親熱感,那種對于家鄉(xiāng)的狀態(tài)的關注也是與生俱來,相信也是人之天性吧! “李玉梅”,離家多少年了,盡管可能相隔不遠,但是,我不認識,想象中肯定是慈眉善目吧,腦海中以當今最良善的中年女子形象去發(fā)揮自己的想象力;文章看完,想象這個女子和她的家人,在當今這個社會還能以一種天性的良善、無語的平凡、稚嫩的肩膀去照顧鄰居的孩子,且年度久遠,真的不易! 我敬重這樣默默奉獻的女子,也想了解一下她們近況,記得當時立即攉起桌上的電話,拔打114,想查一下淮陰區(qū)王興鎮(zhèn)肖蕩村的李玉梅家的電話,想和她溝通,想了解一下她們的近況,但是接線員一直查不到她家的電話,最后,我說那請你幫我接王興鎮(zhèn)政府吧,后來,她給我一個鎮(zhèn)政府的電話,可一直沒人接聽,后來我想起,當天是星期天! 我今天偶爾在我的辦公室整理資料時看到我當時剪下的有關李玉梅的報道的報紙,可惜的是,一直還沒有和她聯(lián)系上,作為一個村里的,我除了要向她表示敬意外,或許,我還能為她和孩子們做些什么吧,雖說有可能是因為她是“淮陰區(qū)王興鎮(zhèn)肖蕩村”的人,但是,她一個平凡的農村女子,能做出一般人不一定能持之以恒做出來的好事,我們知道:人可以一時做好事,但是,多少年以來一直在做好事,相信沒有太多的人,能做到!這樣的人,這樣感人的真實事情,難道不值得我們關注嗎? 自秦、漢以來,歷代王朝對所謂義夫、節(jié)婦、孝子、賢人、隱逸以及累世同居等大加推崇,往往由地方官申報朝廷,獲準后則賜以匾額,或由官府為造石坊,以彰顯其名聲氣節(jié)。旌表,古代統(tǒng)治者提倡封建德行的一種方式,我們當然不提倡搞封建的一套,可是,作為弘揚、提倡這個社會的美德,我們能否為她奏請另類的旌表?例如在報紙上、網(wǎng)絡上多加宣傳,樹立這個美好的形象,讓這個農村、讓這個社會多一些李玉梅、張玉梅、王玉梅式的好同志,難道不比那些動輒敲鑼打鼓的開工動土搞什么廣場、花園剪彩、放炮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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